日間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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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一切在我们眼里都无价值

【刀剑乱舞||长蜂】凶宅(12)

写得很ry……

脑洞来自于 @糖炒莲子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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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所谓鬼气森森,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气氛。

刚一站到虎彻家老宅子的门口,长曾弥虎彻就想扭头走人了。他咽了口唾沫,给自己撞了撞胆,然后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只是那宅子半点回应都没给他,就这样生生地吊着他的心脏,让不安来回摇摆。

长曾弥虎彻皱着眉头犹豫着——自己要是就这么进去了,指不定那恶鬼就要真的在这儿把他给干掉了,那么……

他叹了口气,垂下了手,可眼珠子一转,还是决定咬着牙翻墙进去一趟。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这一趟算是走的平稳,鬼怪半个都没看着,倒是在院子里发现了点还没烧完的香烛。他蹲下身细细瞧着那香烛,心想大概是有人早上来祭拜过了。红色的蜡烛油结在地上,倒像是一块块小小的血斑。

长曾弥虎彻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就飘过被那山伏国广大师打伤的蜂须贺的样子,眼睛一睁一闭,却又猛地变成那条白色红色的眼睛,最后那生灵绕了一圈,勾勒出了一道勒痕,然后他就又看见了案子里受害者的面孔。

他头上突然渗出了点冷汗,又来回扫视了一遍,赶紧匆忙离开。

回程的路上,其实他一直在想,那个冤鬼到底是为什么要杀自己?那他会杀害其他人吗?他隐约觉得心底里似乎总有股力量阻止他往这个方面去想,可是……

长曾弥心烦意乱地打了一下方向盘,稍微加快了一点车速,超了眼前的一辆桥车,直奔办公室去了,只是当他停好了车要准备开车门时,他突然想到——

如果院子里有祭拜的痕迹、那冤鬼又不见了踪影,兴许是已经得了超渡、转世投胎去了呢?

只是这个念想刚一奔上他的脑袋,他突然就觉得脑门心一阵没来由的疼。

 

时间回到这天清晨。

浦岛虎彻鬼鬼祟祟地趁着没人,带了点香烛就跑进了自家的老宅子,在院子里学着网上那些野路子比划了半天,最后猛地跪下双手合十一心一意地就替蜂须贺求个超渡转生。那时候蜂须贺其实就在宅子里,透过窗户缝偷偷看他,心底里又高兴又难过,可天光要亮了,他断是出不去的,除非……

他抿了抿嘴唇,陷入了一阵无名的焦虑之中。

然而院子里的浦岛却并不知道,自己一个劲地又折腾了半天,嘴里不知道念得是天灵灵还是地灵灵,叽里呱啦地每个停。

盘在地上的白蛇看不见浦岛的动静,就只能看见蜂须贺的脸上隐约带了个笑,那种和生前没太两样的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感慨,就把头放在了地面上,也不吐信子,就静静地盘着,像是陷入了什么冬眠似的温暖的回忆里。

“这个孩子啊……”蜂须贺轻声地说,“明明只是捣乱,却还老是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来冲我挥手……”

他说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白蛇就把头偏到一边去。

而蜂须贺叹了口气,垂下眼帘,静静地背过身离开了窗边。白蛇静静地跟着他,看见他坐在陈旧的木质楼梯上,就也躲在他寿衣袖子的下边,同他一道俯瞰着浦岛畏首畏尾地从院子里又走回了大厅的样子。

浦岛害怕得抖抖索索,只是蜂须贺剪了,却也生不起气来。他就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样,细细地看过他的眉毛、眼睛以及……

浦岛虎彻突然感到一阵寒意包围了自己。

他一时间有些害怕,膝盖都有点发软,心想着该不会是那冤鬼要来索命吧,却又迈不开步子,只好抱着头蹲到了地上。

然而他殊不知,这样一来,那道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脖子上的,如同孩子的手印一般黑色的掐痕就更清晰的浮现在了蜂须贺的眼前。

——于是他再一次想起来了那一天。

那一天,他的浦岛满是鲜血的面孔,以及他那双还来不及闭上的、笑起来像是小型犬一样天真的眼睛距离他那么近、那么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它们反复质问着他“哥哥、为什么不救我?”的窃窃私语,然而即使如此,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他失声痛哭,可却只能看着,狼狈地摔倒再地上,但怎么也无法触及那双曾几何时得意洋洋地冲他挥手时的青年人依旧拥有着远大未来的脉搏,更无法触碰他那逐渐腐朽干瘪的眼睛。

他只能看着,如同一个旁观者,绝望地、嘶吼着、凝视着。

——怨恨吧。

那个人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

——去怨恨吧,然后牢牢记住你所看见的。

——因为这就是你作为蜂须贺虎彻的末路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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